周原一边哄着儿子,一边叫玉环将一个伙计老陈叫来。
须臾,老陈快步从后进走来,周原同他低语几句,老陈急忙出了店门而去。
二贵他们这一走就是一天,第二日晚间,二贵两人归来禀报。
二贵他们小心翼翼的轮班跟着,他们发现这几人走了军营、码头、铁厂附近,他们极为的警醒,二贵他们因此也时断时续的跟着。
虽说不是时时紧盯,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些人什么都看,什么都感兴趣的样子。
周原立时肯定这些人就是锦衣卫或是东厂的探子,因为他们肯定不是大金派来的。
一个是他们的眼神气度绝对不一样,如果是大金的人绝不会大剌剌的站在酒楼那么显眼的地方打量着过路的人,这个倒不是说有人认出他们来,而是追求安全的反应,再有如果汉军里有这么个人物,他周原不会不记得。
但是这个人太眼生了,绝对不会是汉军旗的人,这个周原笃定。
那么这个人物就呼之欲出了,肯定是明庭的人,甚至可能就是锦衣卫的人。
看来明庭对赵烈的忌惮时真的,他们的裂痕甚至比大金所知道的还要深,这可是个大消息啊。
当晚二贵又走了一趟那个林子,放下了一个物件。
第二天白天里,还是那家酒楼,一桌人坐在一起吃酒说笑着。
这一行人很是怪异,几个身穿破虏军战袍的人和胡子坐在一起。
胡子从饭局开始就不断恭敬的添酒加菜,很是恭敬的侍候着面前的几个军兵。
“于百总,这一年来,多亏您和弟兄们照顾我等的生意,这不胡子我今日到这个大酒楼请几位军爷好好打打牙祭。”
胡子此时腰弓着,谄媚笑道,全无当年老姚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