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赵大人,日后登莱的军务还须仰仗赵大人。”陈应元笑眯眯的拱手道。
张国元则是一言不发,他是将赵烈恨到骨子里。
“登莱军务是职责所在,赵烈当然不敢轻忽,当然,赵烈为了登莱安危,做出些许安排,诸位大人也不要大惊小怪。”
赵烈言罢斜睨了张国元一眼。
张国元这个憋气,这话是不是就是给他听的,但是,忍了,破坏了万岁爷的筹划,他吃罪不起。
“赵大人,登莱位置紧要,东北就是建奴,东面是朝鲜,而建奴也时常入寇滋扰,到时恐怕都要赵大人出兵救助才是。”
陈应元当然晓得天子的意思,当下就点了几句,一旦京畿东江有事,呵呵,赵烈你不是不能推脱,如今你可是登莱总兵。
“保境安民职责所在,赵烈自是不会推脱。”赵烈言简意赅,同这两位说多无益。
“呵呵,到时,咱家就看看赵大人是否推脱,如果赵大人推三阻四,避战不出,休怪咱家出口伤人。”
张国元讥讽道。
赵烈看了看他,对一个残缺的阉人,他是实在没有斗气的心情,随便吧。
晚上的庆功宴是不用说的,登莱的文武谁敢不给面子,如今赵家在登莱就是一手遮天,你得罪巡抚和镇守是事后穿小鞋。
而得罪赵家,赵家能让你现世报,因此举办酒宴的楼被挤得满满当当的。
酒宴上,很多官吏上前敬酒逢迎,赵烈都是满脸含笑,只是自始至终杯中酒,当然谁也不敢劝酒不是。
第二日,赵烈带领着登莱总兵府和登莱都司的一干麾下军将和将领前往登州忠烈祠郑重祭拜张可大尤世禄两位故总兵。
这才算是结束了赵烈荣任登莱总兵的全部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