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大说出了他的判断。
“这个不能吧,到底是未经战阵。”军兵没有登上战场没有见过血那就不是强军,廖正远摇摇头。
“哈哈哈,你们都让赵烈骗了啊。”张可大仰望星空笑了笑,“以往赵烈就是叫苦连天,屡次说散尽家财,但是最后都是装备了全部的兵马。虽说不晓得赵家从哪里来的钱粮,但是只要想,他就有兵甲下发,只是赵烈或是赵家不想同朝廷交恶罢了,因此才拖宕至今。”
“这,这可是两万余备军,恐怕赵家也是有心无力。”廖正远还是不相信,两万余备军都是铁甲,他真是不信,全然不信。
“赵烈根本不用为备军全部装备铁甲,只要装备皮甲和棉甲就足以了,这两万余备兵足以护卫登莱,他只要再募集三千甲士,能这一万战兵腾出手来就可以了。”
张可大点出了紧要处。
廖正远一想正是,如果有这一万全甲精兵,当真是大明第一雄兵。
“赵烈同建奴水火不容,本镇也不晓得为何如此,但是赵烈可算是我大明克制建奴的最后的依仗,今日我等在此为国殒命,日后必是赵烈为我等报仇,如果赵烈办不到,大明就再无人可制建奴了。”
张可大烦躁的起身看看对方喧闹的建奴大营,心中的愤恨憋屈无以言表。
他坚定的认为只有赵烈能击败建奴,但是按照他的预估赵烈最多也就是一万的战兵,同建奴还是相差悬殊,赵烈能不能力挽狂澜,能不能为登莱军复仇也是个大大的疑问。
“王林泉何在。”张可大喊了一声。
近卫头目之一的王林泉急忙小步快跑过来,跪地拜见,“王林泉参见大人。”
“王林泉你从十六岁就跟着本镇,如今十年以往,素来晓得你胆大心细,此番本镇有个大事交于你。”
张可大定定的看着这个手下的亲信。
“小的自幼孤苦,没有大人简拔,恐早已葬身荒野,大人但有吩咐,小的定会赴汤蹈火。”
王林泉干净利落的叩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