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松前藩藩主松前公广派人发布告示,如明人占据道南,就会夺去倭人的田亩牧场渔场,让他们成为奴隶。
这是最让倭人无法忍受的,因此几项事宜叠加到一起,北华军遇到了很多倭人自发的偷袭,就是路过的一些庄子,倭人虽说不敢明面反抗,但是仇恨的目光不离北华军兵左近。
哼哼,既然如此仇视偷袭北华,也就别怪本镇心狠手辣,马全福也是发了狠,本来他就不是善男信女,对倭人也是极为的厌恶。
“将李玄唤来。”马全福吩咐道。
护卫领命而去,须臾朝鲜军总镇李玄飞马赶到。
如今年纪不大的李玄也蓄起胡须,看上去成熟不少,毕竟也是统领三千朝鲜军兵的总镇了嘛。
“总镇大人,不知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李玄施礼道。
他这个总镇可是受着马全福管辖的,他是不敢大意。
“李大人,如今倭人四处偷袭我军,敌意很深啊,长此下去不是办法,等到了福山城,我军伤损太多,到时如何攻城,你即刻派出人手,将道路两侧的村屯肃清,倭人一概斩杀,既然同我北华有血仇,我等何必留着这些仇人生乱呢,让他们早日升入天堂,也是我等的慈悲了。”
马全福阴森森的冷笑道。
李玄当然晓得这是马全福让朝鲜兵当作屠刀使用,但他有自身的觉悟,朝鲜兵自然比明人低一等,这种脏活你不干谁干,并且论起收拾起倭人来,作为朝鲜人是甘之若愚,世仇这个东西真是融入血脉里,挥之不去。
李玄深信其麾下的朝鲜兵一定会无所顾忌的大开杀戒,胜任愉快。
李玄即刻领命而去,他将三千朝鲜军兵分为数队,开始对管道两侧的村屯牧场和渔场开始扫荡,见到倭人男女即刻斩杀,房舍牧场烧毁,朝鲜军兵所到之处留下满地的尸首和冒着烈火浓烟的村落,当然银钱也是扫荡一空。
对于他们的暴行,朝鲜军兵没有多少愧疚,他们只不过将倭人三十年前在朝鲜做的还回去而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罢了,如今他们以胜利者的姿态踏入倭人的土地,这样做反倒让很多的朝鲜人心里极为的痛快。
马全福则是统领军兵继续赶路,有朝鲜军兵在前方和左右两翼肆虐,此番行军全无障碍,没有什么骚扰他们了,倭人对抗朝鲜军兵已是自顾不暇。
对于倭人的死亡,作为登莱水师之后的马全福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倭寇袭扰大明百年,在朝鲜也让明人流尽了鲜血,这点算得了什么,死尽了正好给后来的登莱难民空出地界来,早死早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