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慢的行程,人群众多,恐怕护卫们照看不周,给他人可乘之机。”赵达正色道。
“嗯。赵达所言极是,不可不加提防。”赵海明点头赞同。
“这般宅院当时也是建在边缘的,只是这些年石岛涌入的各地商人百姓太多,如今竟是在城内了。”赵烈也是感慨万分。
这些年,破虏军在石岛不征收厘金,不苛以重税,公平买卖,加上是赵烈的基业所在,安全无虞,大量的南方商人在此上岸经营,就是山东内的许多商人也涌到此处同南方商人接洽交易。
这就造成商铺大增,而很多无地百姓到这里讨个营生,男的做伙计、扛包、护卫,而女的在这里做针线、做饭看孩子、也有不少活计。
结果就是很多人将家安在此处,当初赵烈的宅院在东北外缘,如今被包裹在里面了。
“新建一个可以,你看看如今家里人满为患,只是那么多护卫就是将这里塞满了,这个院子还是小了些。”赵海明决断了。
赵烈笑着点点头,唉,当初没法子,当初是什么苦日子,哪有那么多银钱弄这个。
父子三人来到室内相续落座,下人上了茶。
“二子,此番能在石岛多带些时日吗。”赵海明问道。
“恐怕是不成,都司还有很多事情,也有人不服孩儿,事情太多了。”赵烈苦笑道。
“这个到哪里都有,窥伺上位乃是官场中人常态,只是你掌控大权就是了,他们也就是无可奈何。”赵海明提点道。
赵烈笑着点点头,他此番作为同官场行径大是不同,此时不说也罢。
“咳咳咳。”赵海明看看赵烈一身官服心中也是别扭,你说你小子如今的官阶这般大作甚,有些事都不好开口。
“烈儿,李霖的事,你要抓紧办了,都是二十出头的老姑娘了,你打算耽误她多少时候。”赵海明摆出了老爹的派头。
啧,赵烈一咧嘴,怎的是他耽搁的,这是李霖自己在等好嘛,但是这事他还真不能这么说,这时候他如此说了,要是传到外人耳中,李霖简直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