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州水城驻守的王海州这两天较为清闲,所有的大型海船都同济州唐级战舰主力,驶离了水城,如今海湾里是一百多艘破败不堪的海船。
就连叛军中登莱水师本部的水手都一同招募了,没法子新增这些战船造成水手的不足,只能从这些水手中想法子。
好在叛军水手没有参与陆上作战,也就没有作恶的机会,加上登莱水手很多家眷就在登莱,因此只要调教好了,这都是助力,破虏军当然不能放过。
如此水城就剩下两千天津水手和破烂战船,王海州和兰明山当然乐的清闲。
只是好日子向来不长远,这日午时初,登州快马来报,赵烈大人有令让王海州骑队即刻整队,到登州同大队人马汇合。
王海州不敢耽搁统领着他还剩余八百人的千队从水城出发南进。
等王海州来到登州南门时,登州本部的三个战兵步骑队正从城内奔驰出来。
赵烈带领数百护卫最先出了南门,正在一个土坡上等候大队人马整队。
“秉大人,王海州奉命带队赶到。”王海州上前施礼道。
“王海州,本将命你即刻统领麾下军兵前往增援楠勇所部,晓得他,先不与朝廷援军大部接战,等本将到后一同处置。”赵烈用马鞭一指西南方向。
“属下遵命。”王海州施礼下了土坡回转大队。
须臾近千骑兵在王海州的统领下向西南开进。
朝廷大军正在官道上继续前行,不过,由于离着登州已是只有十余里了,今日差不多就是到了,又因为方才的冲突,朱大典派金国奇来到先锋营中,他也是急于晓得登州如今的情形,这才是他此番的职责所在。
只不过,来路都在破虏军手中,到如今也没有晓得登州的战况,朱大典和高起潜当然心焦。
离着登州还有十里,前方地势开阔起来,远方三四里的地方,两个半整齐的军阵出现在眼前。
上面飘扬的旗帜表明,还是赵烈所部,其中就有那个刺头楠勇所部。
“哈哈哈,这些赵烈部下还真是不死心啊。”祖宽看到面前军兵大笑道,战阵让别人恐惧,却是让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