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海上到处是如此喊声,简直是此起彼伏。
此时破虏军喊出来效果当然不一样,两次打击,彻底摧毁了叛军水师的信心,破虏军水师正在整队就要再来一遭,这边喊话就极为的威压。
就像是一个人拿着火铳对着脑壳问降不降,能说不降吗,降了还有活路,不降分分钟让他们重新做人,这个选择真是太容易了,只要不是脑残都想投诚。
立时很多船上发生了变乱,压船的步军和水手们冲突起来,传来喊杀声,火铳声和惨叫夹杂期间,怎的一个混乱了得。
有的船只上步军占了上风,血涌头上一时收不住将偷袭的水手杀了大半,然后,没然后了,谁行船啊,一些这样的船只立时横在海面上开始水中漫步。
有的船只水手偷袭成功,将步军扑杀,即刻欢天喜地的挂上白旗,尼玛,终于逃出生天啊。
当然也有的水步军沟通愉快,一起竖起白旗。
整个海面上的叛军水师乱成一团,很多船只只顾争斗,根本顾不上航行,阵势全乱,有的照常行进,有的四散开来,有的停船扯旗降了。
李九成看着眼前的一切立时目瞪口呆,全失控了啊。
他警惕的看看自家船上的众人,这里肯定有要将他擒住领赏的,就是敢不敢而已。
就是他的家丁亲卫他也感觉不牢靠了,虽说他看过去,他的家丁看上去还是那么恭顺,但是李九成从来不相信看上去。
孙元化、尤世禄就是毁在看上去上面,让孔有德、耿仲明卖了个底掉。
李九成怎么会相信人的面相,他向来信奉的就是财帛动人心。
突然,右侧临近的一艘福船上爆发了激烈的冲突,船上的水手和步军相互拼杀起来。
这里有个叛军的游击,这也是几百两的赏银,关键是既得了赏银还能有个活路,为什么不干,水手们在船头带领下发动了突袭。
别说,这个船头估摸素有威望,船也大些,水手不少,他们同步军用火铳、刀枪互殴,人数相等的情形下,水手占尽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