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感到手臂巨震,接着咔嚓一声,枪杆断裂,一个马蹄也踹到了他的铁甲上,一声巨响,他向后飞跌出去,将后面的长枪兵也撞到在地。
他胸腔里闹腾极了,一股热流涌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也让他清醒过来。
此时又有战马冲入战阵,将后面的长枪兵全部冲散,有几个长枪兵吓得回身就跑。
此时冷格里和阿思哈在几十名甲兵护卫下冲入军阵,没有了长枪兵的掣肘,他们是轻松突入,马蹄下不管是自己人还是破虏军倒地的军兵都是践踏而过,直奔长枪兵后排的火铳手。
火铳手倒是填充了弹药,问题是前方建奴甲兵和长枪兵混到一起,甚至有落马的甲兵和长枪兵已经站到一处,他们手足无措,怎么开火。
接着几十骑风驰电掣冲入,将他们即刻冲散,躲闪不及的被战马撞飞被兵器砍倒,机灵的运气好的避让一边。
冷格里开气挥刀,将一个火铳手劈翻,飞马冲入,眼前一空,破阵了,他心中一喜。
身边的阿思哈也在,他们在剩余的三十四十个甲兵护卫下继续突进。
此时他们右前方烟尘大起,大队的骑兵风驰电掣而至,一杆大旗赵迎风飘舞。
冷格里精神一振,胜败就在今朝。
李辉幸运的没有被后面突入的战马践踏,待马队刚刚穿过,他即刻爬起身,刚要拣起一杆长枪,一个丢失了战马的建奴甲兵手拿顺刀向他扑来。
李辉急忙放弃长枪,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那个甲兵的大黄门牙和上面的肮脏黑胡越来越近,他急忙侧身拔着雁翎刀,也是来不及了,顺刀向他胸口刺来。
李辉大急右手向上一甩,雁翎刀没有全部拔出来,但是上半部抽了出来,正好架住顺刀,但听嘡的一声,双方的兵器都崩开。
李辉胸口和大腿剧痛,他踉跄的向后推了两步,而那个甲兵也是受伤了的,他的左大腿鲜血汩汩流出,如不是如此,此刻他应是反手一刀结果了李辉。
李辉此时抽出了长刀,那个甲兵也蹒跚突前,他受伤留在破虏军阵内,根本没有活的希望,他就是想拉个垫背的。
两人的兵器相交,缠斗一起,周围很多落马受伤的建奴甲兵和被撞伤的备兵们奋力搏杀,这个地界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