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起来吧,将对面明军的词语通译一下。”塔拜不耐的挥挥手。
“奴才得令。”严慕成谢过后起身,倾听一下,心中咯噔一下,不禁踌躇起来。
“快讲啊。”塔拜的黑脸写满不耐。
“让你讲你就讲,六爷不会怪罪。”卫齐看到严慕成的犹疑,吩咐道。
“多谢大人。”严慕成一咬牙开始通译。
我的家在东北浑辽河上,那里有漫山遍野的麦子高粱。
……
那里有我的兄弟姐妹还有衰老的爹娘。
……
那一天,那一天,离开了心爱的家乡。
……
哪年哪月才能夺回我的家乡。
……
随着严慕成的通译,这些女真军将都是面目凝重,这几千人就是几千个冤魂在咆哮,在想念亲人家乡,充满了复仇的渴望。
“滚,滚。”塔拜气恼的抽了严慕成几鞭子。
“慢,接着让他翻译。”卫齐阻止道:“尼堪的曲子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