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先在此等候诸葛先生?”孙宁满意而笑,对方好歹没跟那诸葛孔明似的一外出就是几月,自己还真没那么多工夫整日跑来访什么贤才。
就这样,在少年的安排下,五人便在一旁的偏厅等候,对方还挺有心的给他们送来了水,却也只是最寻常的凉水而已。
几人也没在意,就这么一边听着不断传来的朗朗书声,一边闲坐等候。
“之前听那几个女子说诸葛青云不怎么靠谱我还不信呢,现在却是有几分信了。”沈舟突然笑道。
萧倩也抿嘴一笑:“是啊,他一个教书的先生,居然把这么多孩子丢在这儿读书,自己却和朋友到山上逍遥去了,真是太不负责了。”
“主公,非是沈舟不能容人,像这样连小事都不能尽心之人,实在担不起国政大事啊。”
孙宁听他们如此评价着,却没着急表态,只是若有所思地听着隔壁不曾间断的书声,半晌后才道:“你们真觉着他是那么不负责之人吗?若真如此,我们今日也就看不到这般场面了。”
“嗯?怎么说?”萧倩皱了下眉,而一旁的沈舟已迅速明白了过来:“主公是指那些读书的孩子……其实他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才走的?”
“正是。既然有人有邀,他自当同往,但也没有因此便荒废了自己的本职。
“还有,刚才与我们对答的少年,你们也都看到了,全无半点畏怯,应对也是相当得当,哪像个才十一二岁的孩子啊,这应该也是诸葛青云的教诲之功了。
“我想,他能如此安心去山上游赏,也和身边有这样的可靠之人大有关联。可即便如此,午后他还是会回来,履行自己的职责,又算什么不负责呢?”
沈舟细细一想,深以为然地点头:“是在下心胸狭窄了,只见人疏漏,不见其成。”
“哈哈,你也不必自责,这不过是人之常情。而且你考虑的也不算错,毕竟咱们做的是大事,确实容不得人如此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