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著也理解林飞的愤怒,便开口道:“张三,你问这些作甚?这些都与此案无关。”
张斐回答道:“绝对有关,还望知府容许我继续问下去,待会我自会解释清楚。”
吕公著道:“好吧!到时你若解释不清,本官可不会轻饶你。”
“是。”
张斐又拱手一礼:“还望知府莫要打断小民,就如方才黄贵提问时一样。”
嘿你小子。吕公著眼中闪过一抹怒气,但头回操作这种模式,他也有些手生,至少要保持一碗水端平,毕竟黄贵是主簿,故此他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一问一答时,林飞面露狐疑之色。
张斐回过头来,见林飞神色怪异,只是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又问道:“敢问林教头,李勇你认识吗?”
李勇?
别说司马光他们犹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吕公著、黄贵也都是一头雾水,所有的调查中,都没有这个名字啊!
这谁啊?
林飞眼中当即闪过一抹怨气,点了下头。
张斐道:“怎么认识的?”
林飞答道:“他曾与我一块出征侬智高,因而相识。”
张斐问道:“不知李勇这场战斗中表现的怎么样?”
林飞道:“不怎么好。”
“如何个不好法?”
“他曾因胆怯,不敢迎战敌军,差点被狄公军法处置。”
“为何没有被军法处置?”
“是因为我帮他求情。”
“如今他又在何地?”
“他在两年前已经升为都虞侯。”
“是吗?”
张斐好奇道:“莫不是因为那次教训,他变得更加勇敢,屡立战功?”
“我呸!”
林飞激动道:“那个懦夫,成天只懂得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讨好上官,在那以后,他就只是运了一趟粮食,然后就得到了升迁。”
张斐道:“不知林教头可认识刘积、李建、王春。”
“认识。”
林飞哼了一声。
张斐道:“你能说出是如何认识他们的吗?”
林飞道:“他们都是禁军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