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末将不敢!”
“将军,此次战败全怪末将!”
“将军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
“将军,我军还有近十万人马,完全能和反贼再战一场。”
“将军,末将明天早上就带人继续攻城。”
经略军节度使、丰安军节度使、定远军节度使、安北都护府都护、单于都护府都护全都一齐跪在地上。
显然,他们依旧相信自家主将,依旧愿意遵守命令。
王忠嗣见此,心中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诸位将军不必如此,我王忠嗣错了就是错了,我自己上书请罪,任凭陛下处置。”
“但是只要陛下降罪的诏书一天没有下达,那我王忠嗣就还是朔方节度使,就还有资格统领朔方、陇右、河西三军。”
“你们如果认为本将不适合统领大军,或者没有资格统领大军了,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们。”
王忠嗣说着的同时,目光一直在经略军节度使、丰安军节度使、定远军节度使、安北都护府都护、单于都护府都护五人的脸上游走。
如果他发现了这些人脸上有一丝异常,就会立刻叫帐篷外的亲兵抓出去砍了。
“末将不敢!”
五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还好!
王忠嗣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
经略军节度使、丰安军节度使、定远军节度使、安北都护府都护、单于都护府都护,这五人都是他的嫡系部队。
要是有人不服,就算是杀了也会引起不少麻烦,更会影响残余的朔方军战斗力。
“既然都没有意见了,那你们待会就帮本将看看陇右军之中,哪儿人心怀不服。”
王忠嗣的计划是,想把陇右军中不服之人拉出来杀了。
再把投降的河西军将领全部杀了。
这样才能消除大军中的不稳定因素,也正好可以把河西军那四万人吸收到朔方军中,弥补三日前战败所造成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