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算了,唐邕满心满脸都是哭笑不得:
“虽然祖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但算了,就不多解释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若长安周边可行,则最好是对北铺设,以速度拉近北部与中枢的距离。”
“如此一来,益处多多。”
“至于南疆嘛,南疆水路多,走水路反而比走陆路便捷,所以南疆……”
“提到南疆,我也有别的想法,唐将军,你看这木轮车里头的原理,瞧的懂么?”祖文远双眼发光的看着唐邕,希望他是懂自己的人。
结果却让祖文远失望了,唐邕一介武将,哪里看得懂精密构造的机械。
宇文世宏微笑着替祖文远说道:
“祖大人的意思是脚蹬就能让木轮车快速前行的原理,也可以用在船上。”
“稍加琢磨,改一改细节就能做到了。”
“其实千里船并非祖大人的最终目标,他一开始想造的是万里船。”
唐邕激动的连连点头,他对祖文远很有信心,相信他一定能造的出来。
而且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该去琢磨弹射车了。
光是一个弹射车,就足够他琢磨好几天的了,甚至可能会让他兴奋的晚上睡不着觉。
拱手告辞后,唐邕乐不达迭的小跑回渭河边,像看宝贝似的看着即将为他所用的弹射神车!
有了这神器,杨坚!
你等死吧!
而宇文世宏并没有兴奋的时间,他令国子监监正将境内一百三十一州的全境舆图,画一幅给他,主要要画的其实是官道和水路。
筑铸监一直都很忙,忙到年纪轻轻就赴任筑铸监监正的陶本越,幸运地从泥腿子一跃入仕仅仅两年,就斑白了两鬓。
商事气氛浓厚的情况下,争权的气氛没有了,倒是逐利的气氛愈发浓厚。
宇文世宏以尺粗略统计了一下境内大概有多少里官道。
不统计不知道,一统计才知——
境内居然只有三十五万里官道?
这比起现代,连一成都够不上。
路虽然暂时勉强够用,但还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