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只为了叫老娘看一眼龙颜,就走你的关系,会叫皇上对你不满的。”
“你瞧瞧扬州城现在的变化,粮价从一升十几钱,便宜到一升只要五钱,连精米都是这个价儿,说明皇上是一心为公的,你若是当了官就谋私,会叫皇上对你失望的。”
经老娘一教育,马长远羞愧的垂下头,自己居然因居功,而有些轻浮甚至自傲了。
“阿娘说的是,儿知错,儿会记下阿娘的话的。”
……
国都雍州,坊街比往常更热闹了许多。
不少坊民围观在官道两旁,目送经大理寺查实降罪后被流放到岭南的昔日名门们。
不过百姓都很诧异,因为这流放,与其说是流放,不如说是逼迫他们携家带眷的远走他乡。
只见官道上,络绎不绝着数十驾驴车,被流放的人都坐在驴车上,而驴车上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精致家当。
“押解”他们“流放”的将士,反而还没有这待遇,他们都在驴车两边,手里紧攥着锁在被流放的人手脚上的铁链,铁链穿过驴车车窗、连到羁押将士们的手里。
“奇了,何时见过被流放的人,还能坐驴车,还能带上家当的?瞧瞧这家当多的,咱祖上十辈子,再加上屋子,都没他们现在带上的多。”
围观的百姓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是流放没错,但皇上不希望他们,毕竟他们是文化人,而岭南那边还是一片不毛之地,皇上是希望他们能在岭南,也像在国都一样,有一番作为,也算是造福岭南了。”
负责羁押的将士与百姓之间并无界限,听到百姓们的疑惑嘀咕,将士也微笑着跟他们说道几句。
“哇,原来是这样,皇上好聪明啊!”闻言的百姓都被皇上的举措惊艳到了。
“嘿!早年被地主豪绅垄断着卖的米粮,一升糙小米都要十几钱,精米更是要二三十钱!贵的要死!现在皇上都能让米价暴跌到全部五钱!连精米都是!甚至那些地主豪绅都无法反抗!如此英主!奇思妙想肯定多了去了!”
“你还别说,我今年我才第一次吃上精米,往年哪舍得吃啊,根本吃不起!”
“就等盐价也能便宜下来些了,现在的盐价跟以前一样,还是五百钱一升,一家三口光是一年吃盐的钱,就要花去将近五千钱,实在是太贵了。”
听到百姓议论盐价,羁押将士直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