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在心中坚定了信念,一定要尽快平定战乱,就算是付出性命,都要使得民泰安康!
“主公,沮授先生、白挣将军到河间了。”
秦峰正在河间城看着风情民俗,得知沮授二人来了,叹了口气,道:“回去吧,他们应该给冀州一个交代!”
“诺!”
沮授二人火急赶来,到了河间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怪秦王会大怒召见他们。
“先生,主公真的生气了吗?”
白挣有些担心,自从他被留在冀州,谣言传说他被秦王遗弃在冀州,可是他是老秦人,他是武安君后裔,即使他绝对相信不会,可是心中怎么都有一点忐忑。
沮授也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是他疏忽了。
“主公,怕是真的怒了,冀州新定之时,我对主公保证及州一定会恢复的,可是到如今冀州也并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大灾瘟疫又侵袭,这是天灾,不怪我,可是出现这样的官吏,确是我失职了!”
说实话,这件事情并不怪沮授,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主持冀州大小政务,官员任免,实在双手有限,出现这样的渣滓在所难免,但是这都是见不得光的,就算有更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就别说还被秦王亲自撞见。
但这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还是那县尉竟然纵容亲属,重伤秦王英明,更是企图颠覆冀州,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是他们之前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就是渎职!
依秦王法令,当罪!
二人相顾无言,白挣也知道了为什么召见他来。
冀州的幽州军队中竟然出现了叛逆,可是身为军中主将,他是毫不知晓,这样的大罪甚至远胜沮授之罪,军中律法,这是杀头大罪!
等待是痛苦的,可是秦峰回来后并没有立即接见二人,而是将二人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秦峰的态度,更是他们心中惶恐,或许一场大骂或让他们心中好受一些,就是论罪都好过现在这样,心中的自责折磨着二人,未知的也是最令人心中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