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令想了许久,还是说了出来。
可是秦峰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让他冷汗直流,随即说道:“冀州,哪里不安全,我有冀州百姓护佑,有亲卫护佑,更有苍天护佑,会有什么危险?”
无论是百姓,还是亲卫此刻脸上都充满了激动,秦王如此信任他们,尤其是冀州百姓们,个个不禁挺起了胸膛,似乎真的像要保护秦王。
秦峰在等待沮授、白挣,但是心中却想着冀州之灾。
大灾之年,实难控制,又遇到了可怕的瘟疫,秦峰真的有些心力憔悴了,幸好在之前下了八杀令,百姓们所用的东西都初步消了毒,否则受灾更大。
沮授在冀州很不好过,心力憔悴,甚至双鬓都有了白发,这都是日夜苦熬出来的,短短几年冀州遭受了多咋的灾难,战乱,雪灾,现在还有瘟疫,沮授心力憔悴,苦心煎熬。
他到处奔波,每一日睡得极少,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前不久还病了,但是沮授放心不下,一直都拖着病在四处奔走,帮助百姓们。
儿子沮鹄都看不下去了,只是所有的人都劝阻不了沮授,白挣都不能,沮授每一日殚心竭力,处理政务多如牛毛,就在此时儿子走了进来。
“父亲,秦王来了,在河间召见您!”
沮鹄神色有些沉重难看,沮授一时没注意,随意嗯了一声,不过转而才醒悟过来。
“你说什么,秦王来了?”
沮授满心欢喜,此时秦王来到冀州,对冀州而留言是莫大的助力,要知道秦王尊贵,秦王亲至冀州军民若是知道必定士气大振,定能战胜困难。
可是转而却又皱起了眉头,心中对秦王如此行为很不高兴,秦王是一州之主,幽州、并州都看着他呢,要是出现了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不行,冀州瘟疫,我必须立即劝秦王回幽州。”
沮鹄看着父亲苍老了许多,心中多又不忍,但是此事重大不能不说啊。
“父亲,秦王到了河间,但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