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无知,此时的钟其只能这样来形容,徐庶身边的武易魏建几人甚至差点冲上去暴打他一顿,雄才伟略的秦王在前,这厮竟然放浪高傲至此境地,实在该杀。
“孤王想问的是,何为王?”
咚!
何为王?所有的人心底一颤,秦王是王,那什么是王?王是至高无上的,王者一怒,流血漂橹,王者之言,金石可破,王的威严谁敢亵渎!
秦王一句话就像一声战鼓敲响在所有人的心底。
秦峰冷厉的一笑,接着道:“而所学的圣人之学,可是教过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还有,你又是何人,就凭你是钟家之人就能代表得了西京学宫,代表得了儒门学子,甚至代表得了天下士子?是你钟其天下名儒,还是你钟家世上称尊?”
“红口白牙,张嘴就是天下如何,闭嘴就是寒门世族,论人是非毫无根据,评人对错肆意妄为,你究竟是什么人,能在西京学宫如此,能在幽州如此,能在天下如此?”
秦峰越说声音越冷,越说身上的霸气越猛,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王的声音。
而他的话却像丧魂钟一般,一声声敲打在钟其的心坎上,第一问开始就在摧垮他,到最后二度高傲的钟其全身瘫软在地,他忘记了所有的名声气节,秦王之问让他真正的清醒。
“拉下去吧,逐出学宫,永生不准进入西京学宫,永生不得为我秦地所用!”
秦峰实在没有心思再和这些个小脚色纠缠,就连李家叔侄都一样,他在不断成熟成长,或许今天这一幕根本就无需出现,生活就是这样。
秦王亲卫像拖死人一样把钟其拖走了,没有一点声息。
而面对着同样跪倒在地的李家叔侄,秦峰没有心思在计较了,平淡道:“让李家家主道秦王府吧,你们二人同样如此,不得为我所用,不得进入西京学宫。”
李家叔侄没有争论求饶,他们也知道了秦王就是秦王,他们不是一个等级的,甚至锦衣公子还在庆幸,秦王不再计较他调戏过未来王妃,撒泼打滚的离开了。
“元直,你是在学宫呆着,还是与我会秦王府呢?或者说进入军中?”突然秦峰转头,看着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