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节兄,我们可以做得了初一,那就不准人家做十五了吗?其实刘虞深知自己已经败了,或许这个消息根本就不是他本人的意思,刘虞此人虽无凌云大志,但却是一个仁义大才,管理地方是一个好手,仁爱谦和的他是不会这样做,让蓟县,甚至幽州都人心惶惶的。”
赵跃放下棋子,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此事另有其人?”
“哈哈,当然,而且我应该还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一个生活在羽翼下的仓鼠。”周瑜哈哈一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自信不已,随即又看着赵跃道:“该你下了,怎么拖这么久,真是!”
赵跃依旧没有动手,凝神一皱眉,才有些试探的说道:“你是说刘和,刘虞的儿子?”赵跃对于自己的猜测不是很确定,但是他心中感觉应该就是此人无疑。
看着赵跃依旧没落子,周瑜气急,拿起一颗白子就帮赵跃下了,口中还笑道:“这不就行了吗,想那么久!”
而一心牵挂此时的赵跃回神才发现周瑜的动作,气得不行。
“你个无赖,你这样下,不是你赢定了吗!”
随即就想要拿回那棋子,却被周瑜拦住,看着周瑜贼兮兮的样子,赵跃很无语,不过他本来就要输了的棋,也没有太在意,只能想想有什么机会翻盘。
可是这一看才发现,周瑜这一手棋竟然破解了自己的危局,要死的棋竟然活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周瑜道:“那些个弃子还要他做什么,再怎么蹦跶都只是徒增笑料罢了,仓鼠毕竟只是仓鼠,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可以,始终上不了台面。”
赵跃一愣,随即点点头,二人接着下这局无限可能的棋,至于那些弃子,二人同时选择无视,棋局这么大,棋子这么多,犯不着在边角一隅和蝼蚁较劲。
蓟县中风云涌动,百姓都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紧闭门户,本该热热闹闹的蓟县之所一下子变得萧条的不行,只有偶尔一队巡逻的士卒走过,带起三两灰尘。
可是,在蓟县首府,有一对父子正在争锋相对。
刘虞华发垂垂,有些扼腕的看着这个儿子,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儿子比想象之中还要不堪,竟然瞒着自己出如此主意,这是要把幽州葬送啊。
气急不已的刘虞,指着刘和不断咳嗽,说不出话来。
可是刘和却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根本不认为自己错了,对着咳嗽不已的刘虞道:“父亲,我们不能再等了,蓟县是我们的,白家能怎么样,要是我不这样做,那我们就不用白家出手,那些士兵和百姓就会把我们撕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