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诸侯,心地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会像刘焉那样,从有些诸侯嘴角不断的抽搐就知道,陶谦老好人最甚,他刚刚丢了徐州,刘焉可比他好多了,所以他站出来道。
“盟主息怒!”
可是殊不知这句话就像一把刀一样,插在刘焉心底,让他愤愤。
不过丁原可没管刘焉怎么样了,因为站在中间的人还有他并州士卒,很明显地下三人都不是军营来人,而是本地千里而来的,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家中出事了!
其实不止丁原如此,刘表、刘虞都一脸忧愁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卒,刘虞就不必说了,幽州地处北疆,外有草原诸部的威胁,内有黄巾余孽猖狂,甚至还有强邻环视,一直以来刘虞都在担心,此时看到家兵来报,就心底惶惶难止。
刘表很出人意料,本来一直他的样子都很镇定平淡,什么都不争,平淡似水,在联军中丝毫不起眼,有很重要的地位就是荆州军了,可是此时的刘表却面目大变,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是刘焉自己心底难受,也想要别家的伤疤给自己看看,还没等丁原等人说话,刘焉就重新站起来。
“你们三人,有什么事情,一起说吧!联军一体手足,有何不可说的!”
三人都默契的望了一眼自家主公,刘焉在他们眼里还远远没有主公重要,甚至他们也并没有那刘焉放在心底,毕竟吃的是主公的军粮,与盟主无关。
刘焉此举让丁原三人很是恼火,自己家里的事凭什么要让别人知道,就算你是盟主又如何,难不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想插手别人内部事宜!
“盟主,这就不劳烦盟主了,盟主军务繁重,我等家务事,小打小闹盟主无需在意。”
丁原最先挑明了话,摆明了并州军家务事,外人不需多管,丁原的话让刘表以及刘虞心底都赞同,皆是点头,谁都不想把自己家中的事摆出来众人皆知不是,这要是好是就算了。
可要是坏事,就不好了,尤其是军中之事,值此之际,谁都知道联军之间彼此是不可信的,让别人把自己的底都摸清了,那还怎么和别人斗,未知的才会让人生发神秘感,不敢轻举妄动。
“盟主,丁将军说的是啊!”
刘焉却不想就这样放过,毕竟他益州之事已经众人皆知,益州受到大损,此时的形式十分脆弱,一个不小心,他能不能回益州都不好说,不难猜到别的州郡也都出事了,可是损失如何,谁都不知道!
“丁将军这就见外了,联军之间兰艾同烬,犹如手足,诸公的事就是联军的事,诸位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