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注意到了,面前的长枪,有点熟悉,但是却认不出。伸出手,一把抓住长枪,秦峰心底一颤。就是那股感觉,就是那个呼唤,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在开始沸腾,他感觉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黝黑的长枪,笔直的插在地上,枪头指天,似乎想要撕碎这束缚它的天地。枪头上的缨毛早已失却了踪迹,光秃秃的,但是枪尖却好像吞吐着噬人的光芒。
古怪,又不失自然,这是一杆好枪!
折戟沉沙吗?秦峰不知为什么想到了这么一个词,心绪有些感伤,好像这里是一个伤心地,这杆枪有自己的故事。最让秦峰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是他想到了蚩尤。
没错,这杆枪很像蚩尤手中的那杆驰骋沙场的黑枪,秦峰还记得那黑枪划过自己脖颈的冰冷。虽说没有像想象中一样,夺取自己的生命,但是秦峰真的感受到了。
那杆黑枪收割的勇士不知凡几,所有挡在它面前的敌人都倒下了,试问天地英雄,古往今来谁人敢捋其锋!它的主人是一个神,它就是神的兵器。
抚摸着枪身,那斑驳的锈迹见证了多少岁月的变迁,沉浮衰盛。千百年来,早已是物是人非,那远古的历史更加变得难以认清,混乱不堪。
摸着枪身,秦峰就更加确定了,这就是蚩尤的那杆黑枪,那杆令日月失辉,让群雄避让的绝世杀兵。秦峰不想深究什么了,历史早已被掩埋,自己就算知道的再多也无济于事,只会更加心底不安。
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是自己进洞窟的时候一样,冰冷还有晦涩的杀气。
这个时候,所有的兵器也已经没有震动,恢复了平静,杀伐之气也有所减弱。似乎在朝圣一样面向着秦峰,不对,应该是秦峰面前的那杆黑枪。
秦峰睁开眼就没好好看过周围,先是发现自己的眼泪,再是看到黑枪。现在才有心思打量周围。不用想都知道他绝对不会还在进来时的地方,因为进来时他面前是一把剑,一把插在地上的剑。
现在变成了长枪,他知道自己绝对移动过,而且隐隐觉得就是在那亦梦亦幻之间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方。现在他站的地方是洞窟的中心,也可以说是所有兵器的中心。
打眼一看,密密麻麻的神兵利器倒插在地上,只有面前的那杆黑枪是正插着的。
这场面似乎有些诡异,布局更叫秦峰迷惑,虽然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儿,但是绝对不会这么一直平静。这杆黑枪,秦峰很喜欢,他已经把它当做是蚩尤的神兵,那个神一样的男人的兵器,他敬服蚩尤!
但是,这杆枪注定是要征战沙场的,它未来的主人必定也应该站在最巅峰,它是独一无二绝世神兵,它就该是所有兵器的王,和它的主人一样。
秦峰很喜欢,但是他的梦想却不是征战沙场,这几年在草原上他已经杀得很多了。他就是草原上的杀神,是草原人的噩梦,也是草原人的主人。他实在不喜欢杀戮,对于草原人,他也是一样,没有肆无忌惮的屠戮。他只杀那些胆敢犯边,劫掠汉人的草原贵族,诛杀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