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计!”李林抚掌大笑,赞许说道:“江东定是想不到,我军一面操练水军,却暗暗遣军强渡长江,迂回袭夏口!”
“不过……此计却是异常凶险啊!”徐庶皱皱眉,摇头说道:“夏口乃江夏重地,防御戒备自是不必说,届时。若是强攻不成,这支兵马反被江夏兵马围住。我军救援不及,岂不是十死无生?”
帐内众人一听,心下一顿,却见蒯越冷笑说道:“虽是凶险,然而若是运用巧妙,足以当此地十万水军矣,哼!如此水军,即便是再多十万,江东又有何惧哉?”
蒯越所的话很是嚣张,在场的跟江东打交道时间最长的就是蒯越了,听着语气就能够听出来,蒯越对于江东那也是十分痛恨的,更是藐视江东,但是虽然蒯越这么说了,众人依旧还是要仔仔细细的思考一番,毕竟蒯越此计,着实有些凶险了……
李林犹豫半天,摇头说道:“若是可以骗过刘备、江东兵马或许可以一试!”
“哼!”望了眼蒯越,郭图撇嘴说道:“主公!此计虚有其表,难以落实,依我看来,一成把握就已经是很不错了,首先,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渡江的兵马恐怕唯有三四千。最多不超过五千,再多,则难以掩藏行踪,五千兵马。要在江夏眼皮底下取夏口。可笑之极!蒯异度!你当江夏、夏口数万兵马乃摆设耶?亦或是你当三江口、武昌近十万江东兵乃摆设耶?你出得计谋,敢问你可是敢去?”
“有何不敢?”蒯越冷笑说道。
“给我五千兵马,我拿下夏口给你看!”
“哈哈,真乃狂妄之极!”郭图气怒反笑,重声说道:“好,你去。我便赌你去得回不得!”
“好了,你等当这里是何地?休的放肆!”李林气恼的说了一句,道:“异度乃是谋士,怎么可以以身犯险,冲锋陷阵之时自然有武将,你们两个莫要在因为一些没必要的事情斗嘴知道吗!”
郭图和蒯越满脸尴尬,很是恭敬的起来,对李林拱拱手道:“臣下知罪!”
“此计好是好,不过要骗过刘备、江东,恐怕有些不易……”经过李林的训斥,蒯越亦有些犯难,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计策到底当用不当用。
“哼!”随着一声冷笑响起,郭图伸手指着行军图上一地,当然要说出自己的计策了,对众人正色道:“要吸引刘备、江东注意,到也是不难,不若取此地!”
“这是……”
“石阳?”李林疑惑地抬头望着郭图,却见郭图点点头,正色说道:“正是!主公且看,石阳的处要地,若我等得石阳,一来可以压制江夏、夏口,二来,石阳往东,便是三江口,我等迂回而去,亦可从陆路袭周瑜水塞,如此要地,江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这倒是!”庞统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图,颔首附和对李林说道:“前些日子,在下探到石阳兵力薄弱,是故建议主公取石阳,用来逼迫江夏、夏口,却不想江东早早便遣了援兵至,在下以为,必是那周公谨已经警惕到了石阳的重要性,所以才会一早加派了人手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