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愠怒的骂道:“别人没打来,我们自己还要先打起来么?不谁再说这样的话祸乱军心了。传令,大军继续朝士护真河推进驻扎在南岸待命。天兵监的人,跟我一起渡河!”
“大帅,不可以!”
“住口!”
秦霄大喝道:“再敢多言者,斩!”
秦霄心里想得很清楚,首先,他是绝不相信这李为印会在这时候背反的。要背反大唐,他有的是机会,根本犯不着这样傻不兮兮地渡河去“迎接”契丹人,直接挥兵朝营州杀来就是最干脆利落的方法。其次,他也着实对李为印单身上前私会契丹大特有些疑惑不解。这些问题。自己只有亲自去问,才有可能问得清楚。因为他清楚李为印的为人,他是不会向别人多费唇舌的解释什么地。
春末夏初,流水湍急。三座行军浮桥搭在士护真河上,南岸地军营里,还有三千余人没有渡河。
这些就是王将军麾下的人马,坚持不肯渡河,还正打算拆掉浮桥断了李为印等人的后路。
秦霄叫他们住手没有拆桥,就将那个三十岁的王将军叫到一起,带着天兵监的人。一起踏着浮轿到了北岸。自已带来的人马,就地整休。
北岸的唐军阵营里,众将也都在疑感不解,军心一阵动摇。李为印去了好几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天色将晚,众人没将李为印等回来,却等来了一个秦霄,未免有些喜出望外。
秦霄找几个人了解了一下情况。果然谁都不知道李为印去契丹军营里做什么。契丹大军三万人马,就驻扎在以北一百多里处的一处山坡上,骑兵冲刺起来瞬间就到。
军寨里升起火把灯笼的时候,李为印带着他叔叔索漠和两三个原契丹地兵卒回来了。回到中军帐里一眼就看到了正襟危坐的秦霄。不禁一阵愕然。
李为印等人上前参拜,秦霄不动声色,让他们坐了下来,叫帐中的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自己和李为印、王将军三个人。
这一次,李为印倒是先说话了:“大帅。是在怀疑我?”
“我不否认。我的确是怀疑过你。”
秦霄说道:“但我更多的是在相信你。要不然,你现在就不可能安然的坐在这里了。”
“我知道,我做的这一切,足够让所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