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怕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引起恐慌,让亲兵止住没有出生,快速朝营州都督府而去。
都督府里,聚集了十几个人,哥哥紧张兮兮局促不安。而且秦霄还看到,这些人的依家残破不堪满面灰沿途,还有些负了轻重不一的伤!
“怎么回事?”
秦霄沉声喝问,一挥手,让这些人跟着进了都督府议事厅里。
刚进到厅里,几个偏将、小校模样的人就惨叫、痛苦一般的扑到跪了下来:“大帅、大帅!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秦霄惊吸了一口凉气。镇定着自己的心神,沉声说道:“别激动,慢慢说!”“是、是……”
领头地一个小校满面血污,颤抖着声音说道:“三天前的夜里,榆关、榆关!……”
“榆关?”
秦霄大惊失色:“榆关怎么了?快说!”
“榆关失手了!”
小校大声号叫。带着哭腔说道:“我们的箭楼,岗哨都不在东、西、北三方,不料,从南面突然杀来两三万人马,迅雷不及掩耳的从我们的旁侧软肋杀了进来,攻打榆关,末将奉命值守东面的岗哨,还没有来得及发出狼烟示警,就被一队几千人的弓马手突袭冲杀,几百兄弟全部战死了!就剩我们这几个人。舍命冲杀夺了一条血路。来给大帅报信。”
秦霄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南面?南面?南面不是一片空白的草原。远远面对新罗国安东都护府么?怎么会有兵马袭来?”
“末、末将也不知道啊!”
小校哭号道:“这些人来得诡异,仿佛从天而降一边,我们根本无从防备。”
秦霄没有一凛,快步朝侧屋走去,来到了大沙盘前。金梁凤细看了几眼,经省到:“新罗!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新罗的兵马了——大帅请看,弱国从安东都护府治下的建安城。走海路到东北,就是一片辽阔数百里没有人烟、兵马和岗哨开阔之地,他们大可以长驱直入。直插到榆关南侧腹地,谁也不惊道!”
秦霄愤怒地一拳砸到桌上:“狗日的高丽棒子。莫非要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