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墨衣和那张小床都惨遭蹂躏。放开了心结的秦霄,面对着浑身上下都充满野性诱惑的新鲜刺激的墨衣,简直就变成了一头发情地牲口。生猛无比。墨衣担心这薄薄的木板墙隔不住声音,嘴里咬着枕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那张寒碜的小床实在是有点不争气,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动静极大。墨衣羞到不行,好几次要将秦霄扒开但是哪里拗得过,只好把心一横。索性是丢人了,不如痛快的享受!二人颠鸾倒凤大战了整整半个时辰。整个客栈都有些骚动不安起来,隔壁的李隆基更是发出了野狼啸月一般的长吁短叹,只恨这个偏僻地小旮旯里。实在没有看得入眼的女子来侍寝。
最后,那张陈旧地木板小床不堪凌辱。居然“砰”的一声折断了一根床粱一头栽倒到了地上。二人一阵惊叫。有些仓皇失措的爬了下来,然后马上转战到了地板上,继续鏖战……
第二天,包括李隆基在内,所有的人看着他们两个,都一脸的怪笑。尤其是看秦霄地时候,简直就把他当作了野兽和怪物。墨衣羞不可言地将头低低垂下。急急的催着秦霄赶紧离开这里。秦霄和李隆基略作道别,带上几个馒头就离了客栈,和墨衣骑上马朝朔方军军寨而去。
李隆基看着秦霄的背影直摇头:“果然是‘虎狼之将’,牲口啊,连老婆也这般凶猛。再住两天。这店准被他拆了!”
两百里路程对于已经休息好了的两匹宝马来说,的确算不什么。二人回到军寨的时候,居然听到了一阵鞭炮大响和锣鼓喧天,整个大寨里一阵热火朝天的景象。将士们都三五成群地聚到了一起,准备过年了。
火头军的案板上,洗剥好的鸡鱼牛羊和百姓们送来的生猪肉,堆作了一大片。四下里都弥漫着炊烟和肉香,个个兴高采烈,杯中的酒水空了又满,满了又空。
秦霄回到帅帐里,刚刚卸下身上地大包袱和墨衣坐在那儿喘气。二人诡异的相视大笑,墨衣羞得一脸通红:“以后再也不在那种小店里投宿了,羞煞人了!”
“怕什么,这才刺激!”
秦霄想起昨夜的疯狂缠绵,越发的觉得眼前的墨衣漂亮可人,又将她抱住了:“好老婆,我们再来,今天过年呢,得庆祝一下。”
墨衣撑着他的脸,咯咯的笑着将他往一边推:“去你的,没个正经!大白天的,羞也不羞!”
秦霄怪笑道:“嘿嘿,谁让你声音那么大!这就跟军鼓号角一样,听得我热血沸腾干劲冲天呢!”
帅帐外传来一声齐呼:“大将军,兄弟们给你来拜年啦!”
墨衣如蒙大赦将他往外面推:“还不快去!”
脸上已是红艳异常。
秦霄大笑着踏步到了前帐:“兄弟们都进来坐啊!”
李嗣业、万雷和范式德、郭子仪都进到帅帐里,每人手上都拎着酒肉,笑容灿烂。彼此道过了喜拜了年,就围坐到了帅帐的大火堆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