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笛赖皮狗一样的抱住墨衣:“我就一辈子陪在姐姐身边!谁也不嫁,嘻嘻!”
李仙惠笑道:“那你姐姐要是嫁人了怎么办呢?”
“那我也不管!”
紫笛像条小狗一样,头在墨衣身上蹭来蹭去:“姐姐嫁到哪里,我也跟着去!”
墨衣一脸怜爱的笑意轻搂着紫笛:“真是受不了你……好了快别闹了,成什么体统。”
秦霄看着这对姐妹,不由得打从心底里泛起一阵笑意:多好的一对儿双胞胎呀!要是将她们生生的拆开来,还真是挺残忍地。幸好当时没强扭着让紫笛嫁给李重俊呢。也幸好李重俊够给我面子,没有硬来。墨衣不同于李仙惠与上官婉儿,是一个感情很深沉很内敛的人。虽然我知道她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是谁又能摸得清她真实的内心世界呢?
晚饭过后,秦霄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亲自打一阵麻将了。没想到,他这个大“宗师”,居然也不是李仙惠和墨衣的对手。和紫笛一起输了个一塌糊涂。不由得时时大喊“手气与技术无关”。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晚上的温暖被窝里,秦霄和李仙惠爱意缠绵欲焰高炽,大冷的天。两人身上都折腾得大汗淋漓。
李仙惠缩在被袄里趴在秦霄胸前,双眼如同清水玲珑的看着他,轻轻拨弄着秦霄下巴上的青胡茬儿,低声说道:“老公,是不是在朝廷里遇到什么大事了?”
秦霄的手抚着李仙惠裸露的光缎般脊背,轻声说道:“没有呀。怎么了?”
“又睁眼说瞎话。”
李仙惠轻轻的拽了一下秦霄的耳朵,假愠道:“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有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要拿出来一起分享。不能自己闷在心里。”
秦霄怜惜的笑了笑:“其实不关我什么事。只是现在朝堂上,有点儿乱。所以,我就寻思着是不是以退为进,先离开长安的好。这些天在洛阳祭拜武皇,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宰相姚崇被贬,然后又有两个奸险小人被提拔了起来当了宰相。”
秦霄还是将韦后面首与自己被人告刁状的事隐瞒了下来,免得李仙惠听了忧郁担心。
“就这事儿呀?不会吧。你肯定有事儿瞒着我。”
李仙惠轻轻的嘟着嘴:“以你的性子,肯定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蒙生退意地。不过也算了,反正呢,我现在只是一个居家的妇人,管不了太多你朝堂上的事儿。只是呢,不管你决定留在长安,还是回江南,我都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如果那些奸险小人要打压你,我就跑去见父皇和母后,让他们帮你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