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大笑起来,“看来,你还是挺生气地么!实话告诉你吧。这男人么,就是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不那些喝花酒逛窑子的人,都是家里有妻妾的人居多呢!还不就是图个新鲜感,嘿嘿!”
李仙惠羞急的扯着秦霄的耳朵:“你敢你敢!看来到了长安呀,你真是学坏了!”
秦霄呵呵的轻笑,装出一副呲牙咧齿的狼狈样:“老婆饶命,再也不敢了!”
和李仙惠这样闹上一闹,秦霄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心中想道:这有家室地男人么,就是不一样了。在外面再怎么累怎么烦,回到家里也能感觉轻松愉快。仙儿,还真是个好老婆!
李仙惠伏到秦霄胸前,轻轻说道:“秦大哥,你怎么老是叫我‘老婆’呢?这个称呼似乎不是很好听耶!还要我叫你‘老公’,感觉像是两个老头老太太一样了。”
秦霄笑了一笑:“这个嘛,怎么说呢……你就当是,我们会白头到老,从少年一起慢慢变老吧。上次我听上官婉儿说起过关于这个称呼的事儿:说是有个穷书生呢,考上了功名,就嫌弃家里的老妻了。写了一个上联,叫‘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意思是嫌妻老丑,要纳妾了;他妻子就回了一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书生读了妻子地下联,被妻子的敏捷才思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地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书生也挥笔续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这事流传开了,就有些地方的夫妻开始称呼对方‘老公’、‘老婆’了。”
李仙惠嘻嘻的笑道:“哎哟,我倒是忘了呢,还是一个博文广识才思如海的上官婉儿呢!墨衣可麻烦了,又多了个对手……说起来么,上官婉儿也还是不错的,就是身份太显赫了一点。她那眉心的一点梅花锢刺青,可是引领了宫中朝流的哟!”
“刺青?”
秦霄心中突然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扒开李仙惠的胸衣就往里面瞅。
“你干嘛啦!还没有天黑呢!”
李仙惠羞怯的躲闪。
秦霄呵呵的傻笑了两声:“不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你就让我看看嘛!”
李仙惠红着脸扭头看向一边,视死如归一般的说道:“看吧!”
李仙惠原本就饱满白晰的乳房,因为成了亲已作人妇,越发的娇挺傲人了。左乳上的一朵梅花朵儿刺青,更是魅力无穷,诱惑无边。
秦霄细细的看了几眼,喉节蠕动了几下贪婪的咽着口水,强忍住冲动问道:“仙儿,我一直没有问你呢。你胸口的刺青是怎么回事?”
李仙惠脸上一片潮红,却又有些失望的说道:“搞了半天,你是要问这个哟……之前么你也是知道的,徐小月为了让你发现我身份的破绽,故意在我胸前画了一个火凤凰。在彭蠡湖里泡得久了,自行冲得没了。这个梅花嘛……是我三年前在神都洛阳的时候,请一个叫风二娘的刺青师父绣上的。当时可流行了,我也是一时贪玩,就……”
秦霄眉头一皱:“你是说,风二娘?等等。她不是长安百玲珑地老板娘么,怎么又在洛阳?她会纹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