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拉扯到了背上的伤口,余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颜慕想要默默开溜的脚步一滞。

她摸了摸怀里那支药膏,暗自思索要不要开口。

余渊没有搭理颜慕,他解开头发,乌黑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余渊以五指作梳子,如同一只猫咪般,慢条斯理的梳着自己的头发。待头发梳通后,他才拿起毛巾开始擦拭。

颜慕在一旁看的心潮澎湃。

不愧是百分百符合她审美的脸,即使是把头发放下来,也美的惊心动魄。

真是个可人儿,怎么能让这种可人儿受苦呢?

颜慕被美色迷了头脑,她不再犹豫,掏出胸口那支药膏递了过去。

“给你,余渊。”

颜慕苍白着脸,表面上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余渊擦拭的动作一滞,慢慢的抬起头打量颜慕。

少女还是那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可是只有颜慕,会郑重其事的叫他余渊,而不是轻蔑的称呼他为野种。

真是过于天真烂漫的少女。

余渊在心底冷哧。

四目相对,颜慕被帅哥这么直白的看着,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余渊将毛巾放在一旁,低头看着那支药膏,却迟迟不接。

“……为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问道。

少年的声音沙哑,像大漠里扬起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