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望月扫视了一遍族人,突然冒出两个字:“疯了。”
“全疯了!你们居然敢违抗天灾!”
轩辕望月对这些邦民突然的反水感到很困惑,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些族人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
怎么会为了叛族人,而去反抗天灾呢?
他们不知道主宰是谁吗?他们平时都这么勇敢吗?
“邦民呢?邦民们,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轩辕望月大声对身后的族人们道。
战烈用更大的声音盖过了他的声音:“族人们都不想莫名其妙的,每年都给他们送那么多贡品!”
轩辕望月下意识地道:“那些贡品算什么……”
“如果不进贡那么多贡品,我们的孩子能少饿死好多个!”战烈大声说。
站在他身旁的一个狩猎众人说:“是啊,族长,我们想要的是一个心系所有族人的族长,而不是一个向着外人的领主。”
战烈说:“所以,领主大人,请你暂时退下来吧,把做这个选择的权力交给我们。”
底下的一些族人也纷纷点头:“望月性子懦弱,发展靠他,打仗还得靠朔月,靠战烈等人。”
轩辕望月连连摇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只能说:“你们不可以反抗天灾,我会用我的全部能力去阻止你们,新月,新月呢?”
此时,新月的母亲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对他道:“望月,对不住,我怕生乱子,就把新月和你的几个老婆都请到我家了。”
望月对政治就算再不敏感也知道,这哪是“请”,分明是软禁。
他的丈母娘又说:“不如你也去我家吧。这事过了之后,一切还是照旧。”
轩辕望月知道,一旦违抗主宰,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以后。
可是没有等他再反抗,战烈已经让一些狩猎众的人,心照不宣地把他架走了。
轩辕望月一系的人终于都被排除出去了,剩下的,要么都是主战派,要么都是墙头草,接纳叛族人,向天灾宣战的决策不可避免。
叛朔月扬眉吐气地走进了围墙,这还是围墙筑起来后,他第一次进入这里面。
尽管之前有各种各样的不谐,但既然都是主战派,一伙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由战烈指挥,见识过天灾的叛朔月参谋。
对于战烈来说,能借此机会摆脱天灾的控制,让城邦彻底独立,是最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