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老头给办公室打了电话,等易永恒出来接人,刘子光打量着院子里的陈设,问道:“咱们这个单位,有年头了吧。”
门卫骄傲的说:“可不,当年地矿部还在的时候咱们杂志社就在了,第一任社长是李四光兼任的,所以咱们社级别特别高,别看门脸不大,正儿八经副部级单位。”
刘子光肃然起敬,又递上一支烟:“您请。”
正侃着,易永恒出来了,看到这身打扮的刘子光,差点没认出来,愣了一下才和他握手:“里面请吧。”
来到社长办公室,薛丹萍也愣了一下,随即让易永恒在外面守着,不许人打扰,请刘子光坐下,亲自倒了杯水递过来:“刘总,你是有心人呐。”
刘子光说:“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薛总告诉我。”
薛丹萍说:“华夏矿业本来就是国企,人员调动很正常。”
刘子光冷笑道:“华夏矿业办公楼大厅里那盏水晶吊灯起码价值上千万,可是杂志社除了地皮值点钱之外,所有家当恐怕卖不到一百万,薛总左迁,我的铁矿股份不翼而飞,我们都是受害者,应当并肩作战,扳回这一局才行。”
薛丹萍淡淡的笑了,仿佛在笑话刘子光的不自量力:“什么受害者不受害者,刘总小说看多了吧。”
刘子光一摊手:“这么说,薛总是不愿意和我联手了?”
薛丹萍说:“我刚调过来,工作很忙,如果您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要办公了。”
刘子光知道再说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薛丹萍越是这样反应,他越是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自己的对立面强大到无法想象,他起身道:“再见薛总。”
“小易,送送刘总。”薛丹萍对外面喊了一声。
易永恒将刘子光送到楼下,看看四周无人,低声说:“薛总这次被打击的太沉重了,你要理解她的心情。”
刘子光心中一动,答道:“我理解,但是薛总也不应该这样消沉啊,难道韩家不能给予她一些支持么?”
易永恒冷笑:“邹文重的妻子,就是薛总的小姑子,老太太自然是帮着亲生的女儿和女婿了,又怎么会向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