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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顺着旁边低矮的楼梯爬上去,来到二楼一间房子门口,正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我是派出所的!穿上衣服跟我走!你这是嫖娼罪,要劳改的,知道不!”

然后是一个惶恐不安的男声:“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认罚,罚多少都行。”

刘子光和贝小帅相视一笑,这是玩仙人跳呢。

“砰”的一声,刘子光破门而入,正看见张彪套着件没有肩章和符号的老式警服,正耀武扬威的站在床边,肮脏的床单上面半躺着一个女人,吊带衫故意拉掉一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床下跪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裤子还没完全提上,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看见两个瘟神进来,把张彪的台词都吓得说不出来了,刘子光耻笑的说:“彪哥,玩的挺起劲啊,欠我的钱咋说?”

张彪嚣张的气焰立刻萎靡下去,哪还有半分“公安人员”的气焰,低声下气的说:“大哥,我这不是正在筹钱么,最近实在手头紧。”

刘子光说:“我不管那个,你说当天下午就交接泥头车队的,现在都过去多少天了,还不见动静,你这不是耍我么!”

贝小帅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床下那个瘦小男人屁股上:“没你的事了,滚。”

男人如蒙大赦,提着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张彪对刘子光的手段是心有余悸,这里可不比医院那种大庭广众的地方,城乡结合部最乱,真要把他弄死,找个地方挖坑埋了,警察根本不会知道。

所以,张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是真没有钱了,你看我现在都成啥样了。”

刘子光说:“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就得办到,我的泥头车队呢?”

张彪一咬牙:“哥哥,你真想要的话,我带你去。”

……

押着张彪来到附近一个偏僻的汽修厂外面,张彪指着墙边停着的两辆破旧不堪,锈迹斑斑的无牌卡车说:“这就是我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