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心想。若输,可以打击这位王爷的嚣张气焰。若赢,可以挫挫大蜀的锐气。于是马上道:“叔叔,这已挑战到眼前,你若害怕,奴家便让休哥上了。”
耶律道隐仍不肯动手。
孟昶轻轻对身旁那孩童道:“小同,他便是杀你的父母的元凶。”
小同一听,不再啃羊肉,抓起桌上的骨头,跑到耶律道隐面前,扔了过去。
耶律道隐大怒跳起,纵过去大喊道:“看我拧了你脑袋。”
小同惊恐回跑。
耶律道隐的大手眼看就要抓住他,只听一声娇喝:“欺负小孩算什么英雄好汉。”肖玉蓉已挡在前面。
“好,就拧下你这个臭婆娘的脑袋。”耶律道隐抓了过去。
肖玉蓉闪过,向孟昶道:“徒弟,他骂师娘。”
孟昶显然很生气,厉声道:“骂我可以,骂我师娘就不行。拧了他的脑袋。”
杜逸风怕妻子下手过重,影响了蜀辽和谈,跟着道:“玉蓉,教训他一下便可。”
肖玉蓉又闪过耶律道隐的一扑,对孟昶道:“徒弟,你说我听谁的啊?”
孟昶哭着脸道:“当然听师傅的,我怎么说也只是徒弟呀。”
杜逸风笑道:“就是,他就算当了太上皇,也还是我徒弟呀。”
“是哦,是哦。”孟昶笑着点头。
三人的谈笑丝毫没把耶律道隐当回事,仿佛必胜似的。萧太后这几人不禁有些紧张。
肖玉蓉果然手下留情。耶律道隐再一次大吼着扑来时,只见她向上一跃,人身在空中倒立,双手抓住他的脑袋,轻轻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