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永德忙道:“秦王何须多礼。这样吧,待明日我征求下小女意见,再给答复,可否?”
“有劳张兄。”见第一步已成功,卢多逊忙与赵廷美离开。自己是重病卧床之人,若要让皇上知晓来这,可是杀头大罪。
两人走后,蝉蕊从后走出,大惑不解。义父是旧臣,已无权无势,秦王何必委屈向自己求婚呢?
送走客人,急忙回屋的张永德问道:“女儿,都听到了?”
婵蕊点点头,“义父,你觉得这其中是否有深意?”
张永德冷笑下,道:“以为父在朝中的经验,秦王与卢多逊准备谋反。”
婵蕊惊道:“这个女儿还没想到。可为何要寻到义父呢?义父手中又无兵权。”
“呵呵。”张永德笑道:“为父虽无兵权,却有钱。”
婵蕊恍然大悟,“他们需要财力的支持,于是便想到了义父。若我与那秦王成亲,钱财便不再是问题。”
张永德道:“不错,我就你一个女儿,所有的家产都会留给你。若我猜没错,他们已经预谋许久,并一直在找合适的合作者,最后选择了我。”
“哼,想得真美。”婵蕊俏脸一绷,道。
“其实也不错呢。”张永德笑道,“若那秦王真得成事,女儿便是皇后,我也成了国丈,哈哈。”
婵蕊着急跺脚,“爹,女儿不要做皇后,你万万不可答应他们。”
张永德想了良久,摇头道:“不,我要假意答应,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信任,知道更多内幕。”
“可我觉得这秦王斗不过那赵光义,必败。”婵蕊忙道,“到时义父岂不是要受到连累。”
“为父自有计较。”张永德笑道,“蜀宋正在大战,为父要让大宋朝廷大乱。这样便有利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