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是因为援军在那,咱才要攻的。孟昶又在战船上观看着攻防战。
唐糖四女擂鼓不停。不过这次明显不同,鼓声激昂振奋,让人精神大振。
“还未有动静吗?”天色渐晚,孟昶问身后王昭远。
王昭远摇摇头,“唐州、邓州皆无。”
孟昶想了下,笑道:“好吧,今日到此为止,明日继续。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忍多久。”
忍多久?你能忍多久,我便能忍多久。曹翰望着唐州心想。
忍多久?你能忍多久,我便能忍多久。崔彦进望着邓州心想。
忍多久?你俩能忍多久,我便能忍多久。刘遇左望会唐州,右望下邓州,心想。
好吧,成全你们,你们继续忍吧。次日,蜀军的攻势更加猛烈。
娘的,援军呢?你们在那看笑话吗?樊城吃紧,王文宝大骂。
他……的,援军呢?你们在那吃……吗?焦继勋到底是文明人,没有把那些粗字骂出来。
援军?他们在练忍术,看谁忍得久呢。大船上的孟昶笑着想。
“老公,今日什么曲风?”唐糖四人问。
孟昶想了想,“我来教你们一曲吧。”
“好呀。”唐糖已把鼓槌递了过来。
孟昶走到鼓前,边鼓边高唱:“我抬头,向山沟,追寻流失的岁月……”竟是那首西北风的《信天游》。
蜀兵们纷纷望来,这歌好像很好听,但又好像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