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和这蜀皇帝似乎很有关系。张永德不再说话。他已不是宋臣,无所谓来人是何身份。
“你好,我便放心了。”孟昶还真听话,“那我走了。张叔,再见。”
望着孟昶的离去,张永德回头轻声地道:“闺女,你这样也太绝情了吧。”
婵蕊将剑递给他,道:“我和他本就没情,哪来的绝情。爹,我休息了。”
没情?为何你要快哭出来了?没情?为何你转身的背影带着失望。张永德摇头苦笑。
是啊,没情,我的心脏为何快要跳出来了。没情,为何我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总是他的身影。
这个坏蛋,这个没良心的,难道就不会多呆会,难道就不会问问我这些日子过得怎样?
孟昶没有离开汴京,他与小虫谈了一夜。谈论的中心不是婵蕊,而是柴荣的遗孀和那几个儿子。
小虫很愧疚地道:“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可是那里重兵把守,太难接近。”
“不怪你,是我想得太简单。”孟昶安慰道。
小虫道:“照当下看,赵匡胤应不会对他们下毒手。小公子,是不是你想得太多了。”
孟昶道:“但愿是我想得太多了。虫哥,我希望你留在汴京,时刻注意,不要放松,只要有机会便救出他们,也算是我对大哥的一个交代。”
小虫点点头,“小公子放心,小虫必尽全力。”
天亮,孟昶离开汴京。回头望了眼,心中多了许多哀愁。
“闺女,我知道你和他关系不寻常,你还是回金陵吧。”见婵蕊几天来愁眉苦脸,张永德劝道。
婵蕊很干脆地道:“我不回去。爹,我就在这陪你。”
张永德笑道:“也好,也好,我看这汴京迟早也是他的。你就帮我多赚钱,给你准备嫁妆。咱可不能让别人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