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到答案,苗训随即在林仁肇大军进城时悄然离开,火速赶回汴京。
王祚的到来让王宴大吃一惊。在听说侯晖与赵章战死后,不免有些心痛。未见那个传闻中的呼延赞,他不禁问道:“王大人,怎么不见那勇冠三军的呼延将军?”
王祚长叹道:“我那贤侄已阵亡!”
也好,这些兵都可以归我。王宴装作很惋惜地道:“可惜啊,只闻其名不见其面。”
王祚一脸苦相,“我正不知如何向我那呼延老弟交代呢。”
那是你的事。王宴假意问道:“王大人可愿随我守徐州?”
王宴早已想好归路。“本官既为宿州刺史,如今宿州失守,自应回京请罪,告老归田。”
“王大人怎会有如此想法。”王宴很惊讶,“贵子身为朝廷丞相,自会为你周旋。”
王祚忙摆手,“罢了,罢了。岁数不饶人,精力不够了。”
王宴刺探性地问道:“王大人难道置那些将士不顾?”有两万本就属徐州,还有近三万人呢?
“这些人就全交给王大人吧。”王祚很爽快地道,象是烫手山芋在手上。
“可是……”王宴心中惊喜,嘴上依旧推辞。
王祚已起身,“王大人自己处理吧,我回京了。”宿州一破,徐州说不定马上就被围,到时想走就难也。为了活到一百三,再也不能过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幸唐晓正在扬州,飞马星夜赶来。孟昶领他到呼延赞跟前,道:“糖糖的‘无影穿心’。”
唐晓笑笑,抱歉地道:“妹妹顽皮,就爱惹祸。皇上莫要计较。”说着已迅速掏出解毒丸,送入呼延赞口中。
“那也得分大事小事啊。”孟昶有些怒气,“这等勇猛之人若死去,多么可惜!”
说话间,唐糖和婵蕊正好走入。唐糖一听,泪水蹦出,哭道:“达妮姐姐被他打成重伤,不能动弹。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