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疏忽,致使腹背受敌。”李处耘等将主动承担责任。
慕容延钊脸色铁青,道:“安营扎寨,就地布防,等待皇上大军。”蜀军出川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他却成为吃了败仗的第一人,心中甭提有多难受。
宿州城内欢天喜地,王祚、王汉伦,呼延赞、侯晖、赵章等人相聚饮酒庆贺这场胜利。
相互恭维过后,王祚小心翼翼地问王汉伦:“援军是否驻防宿州,助宿州御敌?”
王汉伦笑道:“我明天便回徐州,不过侯将军和赵将军率兵助王大人守城。”
王祚心中高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王汉伦又拉拢呼延赞,“呼延将军的威名,我父亲早有耳闻,待战后,我父诚心邀请将军去徐州一叙。”
早有耳闻?怎么可能。呼延赞可想不到这些,豪爽大笑道:“本将军乃永清军指挥使,与你父有什么好叙。”
王汉伦脸色大变,王祚急忙道:“机会肯定会有的。二公子放心,我这呼延贤侄最听我的话,到时我带他去徐州便是。”
呼延赞只顾自己喝酒,未听清王祚所言。否则肯定会跳起来质问,自己何时听过你的话了呢?
大军来到宿州外,孟昶升帐,脸色相当难看。
慕容延钊率天定军众将入帐后,主动脱去头盔,单膝跪在中间,道:“慕容违旨,致使损失惨重,请皇上降罪。”
孟昶没有理会他,厉声喝道:“崇韬、承勋,朕令你二人飞马向慕容将军传口谕,可曾传到?”
赵崇韬、李承勋忙道:“传到。”
“可是传于其本人。”孟昶又问。
“是慕容将军本人。”二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