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灯又举起酒壶,饮了一口,道:“施主可知我饮的是什么?”
“酒。”
法灯不再说下去,这其中的道理让孟昶自己体会。
李璟可没心思体会冯延巳的那通叙述,有些埋怨地问道:“冯爱卿,下面我们该怎么做呢?”你让我怠慢,现在我怠慢了,却成了这样,你该承担责任。
“既然他说等三日,那皇上就三日后再去清凉寺,磨磨他的气焰。”冯延巳恨恨地道。
“臣觉得不妥。”魏岑出列道,“每过一日,那蜀皇帝便会气愤三分。和谈起来,他便会加大筹码,将气撒到我大唐头上。”
李璟没好气地问:“你是让朕现在就去见他吗?”
“皇上万万不可。”冯延巳忙道,“如此一来,只会让他气焰更加嚣张。”
见皇上左右为难,陈觉不失时机地表现自己,出列道:“臣有一策。皇上可以朋友身份明日去趟清凉寺,既可保住颜面,又不失礼节。”
这倒也是个办法。李璟略微思考下,点头认可。
庐州刺史皇甫继贞与合州刺史皇甫辉是叔侄俩,所以蜀军未到便快马向侄子求救。只可惜蜀军的速度太快,救兵未到,他们已到。
这次蜀军没有采取围城逼降的策略,一到城下,便开始猛烈地攻城。
皇甫继贞唯有求老天保佑能守住庐州。
宣州刺史陈诲是咱们的大熟人,湖州兵败的那位。他如今的形势更加不妙,连求老天保佑的空闲都没。
赵普亲自率慕容彦超、吴程大军向宣城发动猛攻。
你们先前不是骂我们胆小不敢战吗?好呀,现在让你们看看俺们真正的实力。蜀军将士如狼似虎,不到两个时辰便攻破东门。
陈诲哪敢停留,上马出城狂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