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丘昭券短时间内便将思路理顺。“大王,大蜀在福州蠢蠢欲动,似有攻我之相,应早些做准备。”
一提到大蜀,钱弘倧便有气。“鲍修让大人及张筠、赵承泰两位大人在温州、处州,台州有不下八万之众。若敢来犯,管叫他有来无回。老师,我们的大敌还应该是南唐,大蜀不足为惧。”
“有准备便好。”水丘昭券释然道。
然后,一切都晚了。府外忽然杀声四起,惊得水丘昭券大叫道:“莫非胡进思动手了?”
“老师,那怎么办?”钱弘倧还未经历过这等事,有些紧张。
“来人,快去通报何承训大人。”水丘昭券大声喊道。
不用通报,何承训已提刀进入。
“何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水丘昭券急忙问道。
“没什么事,我也是迫于无奈,我不杀你们,便要被你们所杀了。”胡进思亦提刀率众多士兵进入道。
“胡进思,你要做什么?”钱弘倧厉声喝道。
胡进思冷笑道:“老奴无罪,大王为何却要杀我?”
“是,是他教唆本王的。”钱弘倧指着何承训道。
何承训刚想狡辩,胡进思的刀已砍下他的脑袋。“我早已知道。”
水丘昭券没有丝毫恐惧,“胡大人,你若收手,水丘可保你不死。”
“事已至此,可能吗?”胡进思道。
钱弘倧还想说话,胡进思已明令道:“将大王和水丘大人关押起来,严密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