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从愿在城头耻笑道:“陈大人,你的五万大军呢?”
“卑鄙无耻,背后偷袭,小人所为。”陈觉骂道。
留从愿大笑不已,“陈大人,现在我打开城门,你敢进来不?”他已得知泉州发生的一切。
陈觉来劲了,“你开,有本事你开。”
“好,我开。”留从愿还真开了城门。
只不过,只不过陈觉来不及进去,因为留从愿已率部杀出。
身后又隐隐传来追兵的马蹄声,陈觉哪敢恋战,大喊道:“你,你给我等着。”已夺路而逃。
到达抚州时,陈觉身边仅余不到一万人。
再说边镐占领福州外城后,稍作休整,便又开始对内城发动攻击。
鲍修让死命守内城,愣是挡住南唐士兵的一波又一波攻势。
这时,边镐得知陈觉泉州大败的消息,怒骂:“蠢货。”
“万一泉州方向攻过来,吴越援兵再到,我军难以应付,大帅,应收兵撤退。”曹进无不担忧地道。
边镐没有立即回答,他也开始纠结。
撤?这一生虽恐无机会完成夙愿,却也可安稳地在南唐继续做将军。
不撤?只怕会全军覆没,身败名裂,再无翻身机会。但若取了福州呢?泉州方向来攻又如何?吴越援兵来攻我又如何?
“连夜攻击内城,天明前一定要拿下。”边镐决定一搏,“曹将军,孙将军,‘玉碎军’也由你们指挥。若拿不下内城,提头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