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孟昶突然笑了。众人皆很吃惊。
“拓跋先生,丁将军,我想问几个问题,可以吗?”他笑道。
拓跋恒拱手道:“咱们也算老相识,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好,那我问你们,我与马希范相比,孰实孰虚?”孟昶问道。
两人一愣。
“我再问你们,我与马希广相比,孰强孰弱?”孟昶接着问。
两人又是一愣。
孟昶继续加重语气,“我还想问你们,我与马希萼相比,孰公孰私?”
两人还没来得及愣,孟昶又问:“我最后问你们,我与那马希崇相比,孰明孰阴?”
“答案不用我说,你们看得很清楚。”孟昶道,“那么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可以在虚夸的马希范手下为臣,可以向懦弱的马希广跪地奏本,可以为自私的马希萼出头出力,可以为阴险的马希崇低头送降表,为何就不能为我效力?”
拓跋恒想了下道:“我们如此,只为长沙百姓,大楚江山。”
“长沙百姓依在,大楚江山依在,难道仅仅因为换了个君主,百姓就不是百姓,江山就不是江山了吗?”孟昶道。
两人摇头苦笑。
“拓跋先生,丁将军,你们不觉得在我手下,更能让百姓幸福,江山秀丽吗?”孟昶不给他们思索的机会,“既然如此,我想请二位放弃隐居的思想,加入全新的长沙建设中,为百姓谋福利,为江山添色彩。”
拓跋恒与丁思觐相互望望,无奈地笑道:“好吧。”
“我可没逼你们啊。”孟昶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