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继续道:“扬州如果有了他,便会如虎添翼。宋刺史,你可千万莫要埋没人才。”
“皇……王公子,自然自然。犬子早已推荐此人了。”宋忠贤这才第一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位被皇上和儿子推荐的小公子。
本来就是作秀,扬州没什么人,就拿来充个数吧。扬州怎么能赢皇上的金陵呢?
孟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王兄和刺史大人相识,推荐不才参加赛诗会啊。”
“是啊。”李璟颇为得意,“贤弟聪颖,又学识不凡,一定要参加的。”
“是啊,一定要参加的,代表我们扬州。”宋忠贤不失时机地迎合道。
“哈哈。”三人笑着去了楼上雅间,观赏这美丽的西湖夜色,谈论诗词歌赋的美妙。
这两人火热,害得我们的宋大人陪着笑脸在旁一会假装点头,一会故装深思,一会打打瞌睡。
正兴趣盎然,突听外堂吵闹,孟昶忙请辞下楼。
楼下宋之书正被几人扭住,准备拳脚相加。客人们都已躲在一旁,不敢吭声。
什么人,连刺史的儿子也敢打。孟昶大声喝道:“住手!”
有人比孟昶还快,闻讯赶来的唐糖娇喝声:“大胆,敢伤我徒弟!”纤手一扬,飞针已出。
若平常人,紧跟着自是惨叫。但很显然这几人非平常人,撒开宋之书,躲闪过去。
“何人大胆,在我飞燕园撒野。”又是一声娇喝,段思盈软剑如电,寒光袭人,将那几人逼得连连后退。
“住手!”孟昶不得不再次大喝声,不过对象已变。
段思盈这才住手,那几人也慌忙退到一位身瘦如骨的老人身后。
“娘啊!”宋之书带着哭腔扑向唐糖。他的另四个兄弟全趴在地上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