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徐大学士也别回了,就永远留在长沙吧。”徐威拔出刀架在徐仲雅的脖颈。他要让马希崇彻底与大蜀断裂。
徐仲雅不低头,笑道:“这位将军如果要徐某的命,尽管拿去。你刀上的血不差徐某的。”
马希崇慌忙阻拦,“徐兄,杀不得。”
“不就会写几句诗吗?为何杀不得?”徐威反驳道。
你个文盲懂个屁!马希崇道:“徐大学士在大楚威望甚高,我等刚掌权便杀他,大楚百姓怎会饶了我们。更何况他现是大蜀使节,若杀他惹怒蜀王,他自朗州出兵打我长沙,岂不自找麻烦。”
陆孟俊也不想还未享乐够便又打仗,也劝阻道:“徐兄,便饶了他吧。”
徐威的刀这才拿开,徐仲雅整整衣衫,昂首阔步地离开。嘴上念着刚写的那诗“任君千度剥,意气自冲天”。
长沙崭新的明天就要来到了!他坚信。
“惨无人寰,牲畜不如!”廖偃将手中酒杯狠狠摔碎在地。
马希萼却似什么也没听见,依旧举杯饮酒。长沙似乎已与他无关。
杨仲敏是马希萼的都军判官,侥幸从长沙逃出,正好也来到衡山,见到马希崇,大哭着叙述长沙的惨剧。
廖偃想了好一会,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杨仲敏忙问:“什么办法?”
“咱们自立为国,不承认长沙,与其决裂。”廖偃道。象他这样的热血青年,怎肯与马希崇之流为伍。
“好。”杨仲敏立刻赞同。
你说好有什么用,廖偃望向仍在饮酒的马希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