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瞻还有很多忧虑,比如若拿不下朗州呢?若蜀军突然来夺岳州呢?可目前情况,只有如此或许可行。“好吧,立刻将计划传于金陵与边将军。”他无奈地道。岳州突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想扔也扔不掉,因为没它,就会饿肚皮。
“谁愿攻打朗州?”刘仁瞻问。
林仁肇一拍胸口,“交给末将!”
孙晟道:“蜀军虽撤,但在朗州留有多少兵马,我们并不知情。林兄切不可大意。”
“哈哈,孙兄,管他多少兵马,林某只领五千人前往。”林仁肇信心满满。
刘仁瞻道:“五千太少,便一万吧。”
林仁肇摆手道:“岳州才是重中之重,我若攻不下朗州,还可撤回。但若岳州有失,岂不因小失大。”
“呵呵,别争了。”孙晟知道他们都为对方着想,“我来打个折衷,八千可否?”
两人点头同意。刘仁瞻指了下立于旁的一位年轻小将道:“崇儿,你随林叔前往朗州。”
这是刘仁瞻的幼子刘崇,林仁肇慌忙摆手道:“不可,不可。”
“就让他去锻炼一下吧。”刘仁瞻笑道,“林兄将其当作普通将士便可。”
刘崇出列道:“孩儿愿随林叔前往朗州。”
“哈哈,虎父无犬子!”林仁肇与孙晟赞叹道。
虎父也能生犬子,不久的将来,刘崇便会验证这句话。
江陵的孟昶并没有闲着,由于时局的变化无法预料,他必须要准备很多套方案,才能万无一失。
一整夜面对地图的他现出倦意,身后的杜逸风关心道:“徒弟,休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