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不保,长沙何存!”气愤的泪水在眼圈打转。然后对信使道:“你回去禀报,王某决意死守岳州,不退一步。”
信使恶狠狠地道:“李大人说了,若王将军不从命,一家老小恐难保全。”
“你说什么!”吕尚大怒,拔刀便欲砍信使。
王赟阻拦道:“国之将破,家之何存。你走吧,将我原话告知李大人便是。”
“姐夫,不可!”吕尚狂喊。
王赟望向南方,祈祷家人的平安。
想家人平安,靠祈祷是不行的,得用实力说话。孟昶看罢何仲举送来的信件,问了句:“听说王将军的家人都被扣留了,有这事吗?”
何仲举提醒道:“这是我大楚的私事。”
“本来是你们的私事,可现在不是了。”孟昶道,“因为王将军是我的朋友,他的母亲便是我的母亲,他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又来老一套,不过很管用。
何仲举不再辩解,道:“没有扣留,只是派兵保护她们的安全罢了。”
孟昶笑道:“扣没扣,我不管。想让我给岳州士兵让开个路,很简单,将王将军一家老小明日凌晨送到岳州便可。这岳州本就是我囊中之物,不存在你们让不让给我大蜀。”
何仲举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徐仲雅在旁道:“何兄,我们皇上的意思是岳州不需要你们让,但给不给岳州士兵让出退路,则看你们能不能完成这个条件。”
何仲举有些明白了。
徐仲雅催促道:“何兄快些回去办此事吧,为了岳州众将士的安全。”
何仲举匆忙告辞飞马回长沙。
“臣有些不明白,还请皇上明示。”徐仲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