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远办事缜密,已经对所有疑问进行过调查,“有点亲戚关系,但比较远。到了他们这一代,已无什么密切的来往。”
孟昶点头,“好。我知道了。”
王昭元继续汇报,“凤鸾肃卫指挥使侯弘实去了成都李肇府上。”
侯弘实曾是李仁罕的手下,看来是为主子拉拢或威逼李肇去的。怪不得连这个老家伙也跟着写那奏折。
李仁罕与这些曾经的部下频繁联系,看来沉不住气了。
好,很好。要的就是你早点有动作。
孟昶虽然是皇帝,但依旧是杏儿侍寝。杏儿为他洗着脚,见他眉头紧皱,慌忙道:“少爷,是杏儿服侍地不好?”
孟昶正在想着那些大事,没有听见,甚至连唐糖走进也没看见。
唐糖对杏儿做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地走到跟前,对着孟昶大喊道:“无影夺心。”
孟昶吓了一跳,双脚条件反射抬起,水珠都溅到杏儿的脸上。
“哼,做了皇帝就欺负杏儿,把洗脚水朝这么俊的脸上洒。”唐糖埋怨着帮杏儿擦拭。
好嘛,又是我的错。孟昶也不辩解,因为辩解也没用。“哎,唐糖,你哥走时给你留什么宝贝没?”他笑着问。
唐糖没想到他会有这个问题,“你干嘛?没有。”
骗谁啊,就你们兄妹那感情,不把唐门最好的宝贝给你才怪呢。“真没有吗?”
“没有。”唐糖死不承认。
孟昶指着她的细腰处道:“那里怎么有些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