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厚拔出刀,“不许降,不去就斩了你。”
“我去,我去。”那将赶忙上了给他准备的快马,奔向凤州。
天已大亮,张延朗还在进城与不进城中徘徊着。
张虔钊也已和孙文韶到了城头,旁边还一白衣少年。
“张将军,我城门大开,你怎么不进来呢?”张虔钊取笑道。
张延朗见城墙上旌旗密布,刀枪闪闪,城内又似杀气腾腾,寒气逼人,心道果然有埋伏。
“你这个‘草包将军’为何不敢出城一战?”他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对张虔钊很蔑视。
“何须张大人出手,他手下普通一将即可。”那白衣少年道。
话音刚落,城内便有一魁梧少年挺枪纵马到了城外,正是慕容延钊。
“我来。”张延朗身后一将迫不及待地挥长刀冲上。
没几个回合,慕容延钊的长枪便将其挑落下马,狼狈逃回。
紧接着,又有两将先后败在慕容延钊枪下。
“哈哈,张延朗,我看你才是草包将军吧。”张虔钊直呼其名道。
张延朗刚想拍马向前,亲自上阵,那城头少年说话了,“张将军,这样不公平吧?要不歇会?”
堂堂节度使,在人家战过三将后才出战,即使胜了,也胜之不武,让人笑话。“好,稍后再战。”
稍后你就要退兵了,谁还和你战?孟昶心中暗笑。他相信李延厚已夺下天水和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