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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分时间段来拿取,或每月,或两月。”

发展“之家”是长久之计,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管乙的建议正合孟昶心意。“好,我看就每月二十两,如何?”

朱元昌夫妻大喜,管乙似乎还不满意,“我看还是不妥。”

这样也不行,难道你还有更先进的办法?孟昶的兴趣更浓了,“有何不妥?”

“不知公子拿了银两用到何处?”管乙问。

原来是怕进入我自己的口袋。“自然是给难民购衣买粮,提供生活需要。”

管乙笑道:“你看啊。我舅舅将卖衣服的钱给你,然后你又拿钱去买衣服。这成都的衣物大多出自我舅家和王家,那么这钱将会有很多又会重回到这。岂不麻烦。”

天哪,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咋没想到呢?孟昶惊惊望着管乙。

管乙还没说完,“既然如此麻烦,我提个建议,由我舅家的衣铺每月免费提供不低于二十两价钱的衣物被褥等一年。公子觉得可行?”

孟昶毫不犹豫地应道:“完全可行。”

“舅舅觉得可行。”又问朱元昌。

“当然可行。”要知道衣铺每月的残角余料浪费掉的就不止二十两,难民们又不需要华丽好看,只要穿得舒适结实,正好废物利用,只是花些人工而已。朱元昌再不答应就是傻子了。

“好。这样一算,我舅还缺孟公子十两银子。舅母,拿来给了孟公子。话说无凭,立字为据,还请孟公子与舅舅进屋签了协议。”管乙已先进了屋。

一丝不苟,环环相扣,人才哪!

我现在缺什么?人才哪!

“不知小乙哥在哪高就?”孟昶问身边的朱老板。

“他父亲在南唐也是大户,拥有一些产业,就他一个儿子,便想叫他随同管理,将来也好接收。可小乙心比天高,总嫌父业太小,说什么要‘管天下粮,管天下银’。这不受不了他爹的唠叨,跑我这避难来了。”朱元昌心中的忐忑早已唱完,对孟公子的通情达理十分感激,介绍外甥也很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