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犀猊尴尬地笑道:“我也知道不能杀。但那武虔富来要人该怎么办?”
在之前的布置中,武虔富便料定孟昶等人必会后退,叮嘱霍犀猊不要手软,活要人,死要尸。
王路沉思会道:“咱们也不能交给他。交给他,孟公子必死,外界只会说是我等所为。不仅孟之祥迁怒山寨,其他人也必定不耻我们。”
“那若不交给他呢?”霍犀猊又问。
“不交给他,绵州必对我们不满,说不定就会出兵讨伐,山寨危矣!”
他们的山寨甚至不如符彦卿呆的那个,人数满打满算才百十来个,武器等更是破旧,是无法与绵州兵对抗的。
霍犀猊就是一武夫,对王路一向言听计从。如今听他这一说,不禁“哈哈”笑了,“王兄,你说这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呢。”
王路不好意思地笑道:“在下愚钝,还容再细细盘算。”
小黑屋中,地上摆了几粒糖果,孟昶与柴荣正在结拜。
“今日我孟昶(柴荣)与柴荣(孟昶)结拜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誓言,天打五雷轰。”
两人跪地道完誓言,拿起地上的糖果,互相交换。
“柴兄,也不知我们能否逃过此劫,提前结拜了,你不会怪罪我吧。”孟昶道。
柴荣一扶他的双肩,“怎么会呢!孟弟明明可以逃过此劫却挺身承认自己的身份,为兄很是佩服呢。”
“呵呵”两人相视而笑。
“嘻嘻。你们真好玩,加我一个行不?”
两人一望那房间的唯一小窗,看见了一张稚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