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接过他递来的茶盏:“也不算麻烦,只是我也没能帮上忙,实在是不好意思。”
薛仁忠道:“安良是我安插在白慕山身边的眼线,我的目的就是想从白慕山身上得到《先天经》。”
如此开门见山的谈话让许纯良有些意外,证明薛仁忠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现在继续和许纯良绕弯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许纯良道:“《先天经》是什么?”
薛仁忠深邃的目光盯住许纯良的眼睛:“许主任,你和安良之间的事情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恕我直言,伱不是普通人,你的医术要远胜许老先生。”
许纯良淡然道:“术业有专攻罢了。”
薛仁忠道:“白慕山当年劝许老先生捐出一大批龙骨,这些龙骨捐给东州博物馆之后没多久就遭遇了一场火灾,好巧不巧的是,同年还发生了一起盗窃案。”说到这里,他咳嗽了两声。
许纯良望着薛仁忠,心中暗忖,莫非他也是这起窃案的参与者?
薛仁忠道:“当年我有位姓黄的师兄恰巧参与了此案,他恰巧在甲骨文方面有些研究。”
许纯良开始有兴趣了,看来薛仁忠今天拿出了足够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