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十六岁小女孩子的话,你都信?”熊黛妮笑周裕,但想到在她过来之前,沈淮跟周裕在这床上颠鸾倒凤过,心里也是一荡。
周裕没好意思去看沈淮在做什么,就听着他在熊黛妮的身后窸窸窣窣的动着,但见熊黛妮娇嫩的脸仿佛烧起来的云,秀眉一阵紧一阵舒,悄声问:“那浑球在做什么?”然而熊黛妮没有答她的话,却是檀口微张的抓紧她的手,指甲都快要掐进她的肉里,眼眸子美得都要滴出水来。
周裕当下就知道沈淮真是不老实在做坏事了,伸手往下摸去,发现熊黛妮的内裤早已经褪到下一截,露面光溜溜的大腿……
见周裕脸上似笑非笑,熊黛妮羞得脸烫似烧,不要说她柔软的腰肢给沈淮从后面搂住了,她此时也是瘫软得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跟念头,只能将脸埋在周裕的怀里,瓮着声音仿佛吟泣似的轻语:“这浑球他进来了……”
周裕听着熊黛妮这悠扬的呻吟,也是心荡神迷,当下将她抱在怀里,然而临到最后她也没有逃过去,熊黛妮甚至都帮着沈淮将她摁住,三个人肢体纠缠在一张床上疯狂……
周裕清晨醒来时,想到昨夜三人的疯狂,她的脸都一阵阵地发烫,怕熊黛妮醒过来脸皮子嫩,三人再肢体横陈的纠缠在一张床上相见难堪,她悄悄地起身,到卫生间冲过澡,穿好衣裳,拿起车钥匙先离开酒店。
周裕离开酒店时,熊黛妮已经醒了,但也是难堪羞涩,没好意思跟周裕打招呼,待房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的睁开眼睛,见昨天体力透支的沈淮跟只死猪一样的还微微打着酣,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将这浑球跟周裕捉奸在床,不恼他们偷情也就罢了,反正她跟沈淮也是偷来的情感跟欢爱,三个人昨夜却那么的疯狂,实在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想着心里也“来气”,抓起沈淮的手就咬了一口。
沈淮醒过来,见熊黛妮撑着身子在咬他的手,坚挺丰满的胸脯露在被子外是那么雪白,脸蛋仿佛被晨露滋润过的花朵,是那么娇艳,迷人的眼眸水润润的含羞妩媚。他抬头没见周裕,衣裤也少了一堆,问熊黛妮:“周裕走了?”
“不走,你还想干什么啊?”熊黛妮没好气地问道,又带嘲讽地问道,“你还有力气干什么吗?”
沈淮搂住熊黛妮的腰,将她往怀里拉了拉——熊黛妮大腿触碰那处坚硬,吓得求饶:“你个牲口啊,真不行……”
都说美人是最好的春药,沈淮仿佛加满油的打桩机器,昨夜的疯狂并没有叫他体力耗尽,但看熊黛妮娇羞迷媚的样子,他的骨子都要硬起三分,将狼藉不堪的被子推开,将熊黛妮雪白的娇躯横在晨光之下,分开她的双腿,又欢爱起来。
也不担心会被人认出来,沈淮与熊黛妮歇过劲,一起泡过澡后,就在酒店里吃过早餐,然而再退房离开酒店。
站在酒店前拦出租车,虽然昨夜的疯狂叫心里很是不堪,但看着沈淮站到路边帮她拦出租车,看着他胡子有些返青的下巴跟线条明俊的脸颊,心里又有说不出的甜蜜。
正值交通高峰时间,虽然经过的出租车很多,但都载了客人。看着又一辆载了客的出租车从眼前开过,熊黛妮情不自禁地拥住沈淮的胳膊,在大街上大胆的吻了他一口……
一辆公交车慢悠悠地晃过,熊黛妮与沈淮都没看到车里有两个人的眼睛往他们这边看过来,他们在看街上有没有驶过的出租车是没有载客的。
“黛玲,那不是你姐姐吗?她的男朋友好帅啊!你还说你姐对男人死了心呢!”一个年轻女孩子认出熊黛玲的姐姐来,在车厢里回过头惊奇的跟熊黛玲说。